我是一个兵

2019.06.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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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上军装,一身正气。铁肩当道义,何惧生活的苦与难。他们是时代的经历者,更是时代的创造者。


我是一个兵

曲秀峰


时光如梭,一晃我已经是90岁的老人了。回想一生,虽然历经了人生的沟沟坎坎、酸甜苦辣,很多事情都模糊了,但我感觉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兵。




1950年3月,我21岁时由地下党员毛治平介绍到北京军委四总部之一的总后勤部参军,任保密科打字员,曾因工作成绩显著得到过毛主席的两次接见,并参加过三次阅兵式,还被挑选为毛主席会见赫鲁晓夫时做护卫工作。当时的很多珍贵的照片,我还一直保留着。后来,从部队转业后,我一直在医学院从事管理工作,虽然离开了部队,但我始终将部队优良传统和作风带到地方,不论是抗美援朝,还是三反五反、文化大革命等运动,我始终和党保持一致,牢记自己是党的一个兵,尽自己的微薄力量,努力的为党工作。直到后来退休以后随女儿女婿来到深圳生活,我仍发挥余热,积极参与社区活动的同时带大了外孙女,看着小辈们成家立业,并见证了深圳的发展和繁荣,今年政府还为我颁发了退伍军人光荣匾,我感到无比自豪。

2008年80岁的我入住了福田区福利中心,至今已近10年了,在这里我得到了家人般的关爱和照顾,使我身体健康,心情舒畅。我仍感到我还是一个老兵。



忆东江纵队里

尹志光


我是1949年2月参加东江纵队第三支队的。我从十几岁就在舅父母家住,在厚街镇读书的。我的舅父母和几个阿姨都是老革命干部。我有一个大姨叫王月娥,她被国民党抓去东莞厚街镇当众枪毙了。我是在舅父母以及阿姨的教育影响下对共产党建立认识的。在他们的影响下,我决定参加革命,不怕死要为穷人大翻身。


我在东莞竹溪中学读初中时,我的班主任是进步人士,但校长很反动。我的班主任组织我们大约20个同志开秘密会议。后来校长察觉我们的活动,准备抓我们。班主任就约我们在一个地方集合,一起去参加游击队。


到了部队以后,我被安排在文教科搞印刷。我们有时晚上也要印。那时我们的白报纸印油是从香港用棺材装作运尸体运过来的。


有一次我们在多竹一个小村庄印文件,有一个农民叫李成,担着一把锄头急急忙忙地跑回来告诉我们。“快走,国民党兵来啦!” 他帮我们把油印工具放到柴房用禾草盖好,带我们从后门逃跑了,跑到后山的另一个房子里。后来,听说国民党真到那个村去了,抓了很多村民。无论男女老少都被抓到屋前审问,问有没有共产党来过。村民们都说,“没有”。有好多村民都给他们打伤,还打死了好几个人。后来才知道,李成也是个共产党员。他真是个英雄啊!他救了包括我在内的20名同志,否则我们被抓去枪毙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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